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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布斯堡家族:揭秘网络神剧《白衣校花与大长腿》里的神秘家族

 2014-07-23 14:37:10 责任编辑:林一 来源:前瞻网 作者:董哲

女王的血脉

整个帝国是靠个别贵族私欲的满足联系在一起的,而不是地理或文化上的联系,因此,查理28岁就开始为不能生个男性继承人而发愁。又没有规定王位可以传给女儿,所以,皇后的寝宫里塞满了各种用来祈生男儿的魔力符咒,门类齐全的可以和巫医比高低。然而,这些都未凑效。于是查理求助于最后一招-----实效特许。找个漏洞使他能够不经过帝国议会而颁布一些法律。这次,实效特许突破前例,允许将皇位在必要时传给女儿,在那些幸灾乐祸,期待奥地利瓦解的国家内遭到一致反对。但查理明白,想要他们装聋作哑,无非就是付出代价多少而已。

14岁的玛利亚·特蕾西亚查理希望自己四面楚歌的女儿玛利亚·特蕾莎找个好丈夫,以尽量确保日后的帝位。普鲁士王储腓特烈是个不错的人选,西班牙波旁亲王也在候选之列,可是年仅15岁的女大公却单单看中了弗兰茨·斯蒂芬,他是洛林公国的继承人,维也纳被围时的帝国司令官的孙子。法国闻讯又开始摩拳擦掌:再玩一次实效特许不可避免。这样,新郎就不得不把洛林的继承权拱手让给法国。年轻的公爵听到这样的敲诈吓坏了。签字时,他三次提起笔,想了想又放下,不知如何取舍。查理的公使在一边嘲讽:“不放弃继承权,可就不能娶女大公啦。”最后他终于签了字。

女大公和公爵于1736年结婚,婚后四年生了三个女儿。在这四年中,老皇帝的身体越来越糟。实效特许带来的混乱两次把他拽入灾难性的战争中,使他丢掉了塞尔维亚。他身体肥胖,患有痛风。临终前,他费力抬起胳膊,向在前厅等候的女儿做了个祝福的手势,便撒手西去了。

玛丽娅·特蕾莎在回顾她登基时写道:“我发现自己没有钱,没有声望,没有军队,没有经验,也没有知识····”她尤其没有钱,国库资金只剩下十万弗洛林,军队几个月没有发饷,国债多的难以想象。能轻而易举把她从财政危机中解救出来的只有那些富得流油的贵族们,他们不用交税,并希望这种状况能永远保持下去。农民们被重税榨尽了血汗。经济不景气,欧洲风云又带来了新的变化:普鲁士在早先被老皇帝相中的女婿,未来的腓特烈大帝的领导下日益壮大。

腓特烈刚刚继承父业,忙于研究欧洲的版图。“西里西亚是帝国遗产中最适合我们的部分,趁皇帝驾崩夺取这块地方是天经地义的。”从此揭开了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的序幕。玛利亚·特蕾莎绝不会原谅腓特烈侵占西里西亚,她忧伤的说“你最好明白,普鲁士人是最不可靠的。”她的顾命大臣十分清楚当前糟糕透顶的形式,法国正磨刀霍霍准过肢解哈布斯堡帝国。法国红衣主教弗勒里宣布“奥地利王室将不再存在。”法国打算把波西米亚和北奥地利给巴伐利亚候选人,然后再让他做皇帝;把南西里西亚和格拉茨给普鲁士;把摩尔维亚和上西里西亚给萨克森;把伦巴第给西班牙。

此时,玛丽娅·特蕾莎生下了她继位时就已怀着的孩子,从根本上扭转了哈布斯堡家族香火不旺的局面,龙子约瑟夫出生时有七公斤,各方面很正常。怀抱着婴儿。玛丽娅·特蕾莎决心孤注一掷,抵御来自法国和巴伐利亚的入侵。骑着白色的战马,腰跨军刀,玛丽娅·特蕾莎四处奔走,向匈牙利子民求助。她用拉丁文发表演说,调动匈牙利人根深蒂固的骑士精神,她的演讲确实堪称典范。看看她,一个年轻的少妇,为死去的父亲披麻戴孝,怀里还抱着个看来前程似锦的婴儿。匈牙利人决定援助她六个团,足以逐退巴伐利亚,逼和法国。玛丽娅·特蕾莎未能再次收回西里西亚,但总算及时的从巴伐利亚候选人手中收回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的皇位。自己没有资格做这个皇位,她只得委曲求全让给丈夫弗兰茨一世。罗马王国则留给了她健壮的儿子。他们的后代称为哈布斯堡-洛林皇朝。

革命和专制

约瑟夫肩负着整个帝国的希望。长大后与其母共同执政,但他们之间的分歧很大。特蕾莎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再怎么开通,仍然坚信绝对的君主专制,而约瑟夫学习了激进的法国哲学,希望在整个帝国内掀起一场革命。约瑟夫二世一登基,就开始实行自由民主理论。新闻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犹太人再也不用穿黄条、黄袖的衣服来表明身份,全国普及义务教育,其中包括妇女在内。约瑟夫还不能接受的是知识上自由,还包括对他当皇帝的质问权。而他的继承人则要去面对这种放荡不羁的自由合乎逻辑发展的结果,那就是法国大革命。为了避免那种可怕的场景在奥地利重演,唯一的办法就是敌对到底。

奥地利和法国正好走两个极端:一个是保守的罗马天主教君主专制统治,另一个是鲁莽的、无神论的民主共和国,二者都是在19世纪初,在两个同年出生在外国的年轻领袖的领导下日益壮大。哈布斯堡皇帝弗兰茨二世出生在托斯卡纳,拿破仑出生在科西嘉岛。两人都梦想着拥有庞大的帝国。显然,欧洲这块土地对于这样两个人来说还是太小了。拿破仑在闪电般占领意大利之后,由于1805年攻下了维也纳,皇室成员赶快收拾所有的财务和重要文档,逃到奥尔米茨堡垒中去。法军在奥斯特里茨表现出色,大败奥地利军队,尽管如此,弗兰茨仍表现出虽说不上典型,但也颇有值得嘉许的坚韧精神。他在给妻子的信中写道:“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妙,希望你带上我们所有的财务撤离奥尔米茨,转移到特申去,我很好,勿念。”拿破仑加封自己为法兰西皇帝,一群日耳曼君主随即脱离了神圣罗马帝国,加入到他的莱茵联邦,这恰恰是实效特许极力想阻止的背叛。可是弗兰茨干脆脱下黄袍,宣布解散神圣罗马帝国。此后,他就一心一意的做奥地利皇帝弗兰茨二世,一个与神圣罗马帝国毫无瓜葛的哈布斯堡皇帝。这个在过去一千年里引起无数别有用心的婚姻和战争的头衔“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就这么简单的消失了。

目前,弗兰茨最关心的是拿破仑给重现确定的帝国带来更大损害之前阻止他。借法国在西班牙失利之际。他的弟弟卡尔大公率领的奥地利军队重振旗鼓,在阿斯佩恩-艾斯林战役中独自作战,击退法军。弗兰茨在附近的小山上目睹了这一战役。无论成功或失败,他总是言简意赅,战斗结束后,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回家了。”

之后,奥地利政坛出现了一位一上任就大放异彩的风云人物,克莱门斯·冯·梅特捏亲王。他说服科西嘉恶魔拿破仑娶弗兰茨的女儿玛丽亚·路易斯为妻,以换取和平(有人告诉拿破仑,玛利亚·路易斯另有所爱,他回答说:“公主能谈恋爱吗?她们不过是政治商品而已。”)一场代理婚礼于1810年3月在维也纳举行。这完全是梅特涅做事的风格:先以联姻换取暂时的和平,然后奥地利再向法国宣战。当然,拿破仑在滑铁卢一败涂地。

随后,奥地利、俄国、普鲁士和英国立即召开维也纳会议,瓜分他的领地。奥地利在和平会议上得到萨尔斯堡和威尼斯,重新振作起来,但他不得不放弃后来成为比利时的奥属尼德兰的部分领土。借会议之名,奥地利受益颇多,单是与会的215名王室代表和10万名观光游客就带来了滚滚财富,不过,要把皇宫内各国首脑、他们的家族成员以及随处佣人都招待妥当,所需的开销和麻烦确实挺可怕。皇宫内的贵客们每天用餐要开40桌宴席;数百辆马车留在马厩中全天整装待命。许多贵宾还有各种怪癖: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怪癖根本毫无道理,他每天都要让人定时往他房里送大冰块;符腾堡国王过于肥胖,无法靠近饭桌,要求把桌子锯出一个半圆形的洞,以适应他的大肚子。

梅特涅野心勃勃,会议结果根本无法满足他,但目前还合他意。他在皇帝面前尽心尽职,暗中等待时机。到皇宫的育婴房看一眼,你就会明白,现任皇帝的继承人根本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所有的人都认为继承人斐迪南是个友好的小家伙,但从医学角度上,却是个智障儿童。只要斐迪南登上皇位,梅特捏就可以自由的管理整个帝国了。现在要做的是让裴迪南登上皇位。简言之,梅特涅必须保住君主专制,以便利用他。

在警察部长约瑟夫·泽多尼茨基的帮助下,梅特涅严酷控制以保持现有的社会和政治秩序、新闻界的自由被一扫而光,政治活动一律禁止。对普通民众这种镇压就是想让他们不去想那些严肃的事情,让他们停留在比德迈艺术时代,从事一些悠闲而琐碎的活动。表面上看,全国一片太平盛世,在都市中产阶级中,歌剧,华尔兹、花式地板、啤酒和腊肠风靡一时。那时,维也纳大概有20万人口,至少有65家工厂生产钢琴。一位王子(约翰大公爵)竟然出人意料的娶了邮政局长的女儿,不过,这场贵贱婚姻自然失去了贵族的继承权。1831年,梅特涅温文尔雅的宣布,斐迪南没有理由不结婚(他认为这样斐迪南会更像一个皇帝)。未来的皇后撒丁尼亚公主玛丽安娜。她是个极其平常的妇道人家。第一眼见到丈夫的样子,立即脸色煞白。甚至已经步履蹒跚的老皇帝弗兰茨在他们的婚礼上也嘟囔了一句“上帝保佑”。外国大使一想到和新皇帝打交道就不知所措。有位大使曾说,奥皇斐迪南一世所说过的最聪明的一句话就是“我是皇帝,我要吃布丁”。然而维也纳人真心爱戴他,同梅特捏和他的那些可怕的秘密警察相比,他是多么憨厚善良啊!

牢牢把这个愚钝的皇帝握在手心里,梅特涅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发号施令了。因此他确定自己大有赚头。1839年颁发家庭法怪异的令人大跌眼镜。他第一次明确规定,玛利亚·特蕾莎传下来的嫡系子孙都是奥地利大公和女大公,他们应当遵守行为规范,绝对服从皇帝的旨意,否则将丧失所有的皇室荣誉、头衔、特权、还有收入。如果未经皇帝同意就结婚,他们及其子女也将丧失一切权利。奥地利普通百姓的处境也不比受困的皇室成员好到那里去。作家带头冲破牢笼,于1845年递交了发对检查制度的请愿书,打破了比德迈时期表面的平静,人民群众纷纷走上了街头,国家护卫队被调来镇压,但是维也纳的学生们仍保持着抗议高潮。1848年的巴黎革命鼓舞了全国人民掀起全面反抗。梅特涅赶紧逃之夭夭,据说,他躲在一个洗衣筐里,逃到英国去了。

哈布斯堡家族十分清楚,他们的生存应该依靠比斐迪南更机敏灵巧的人选。1848年1月2日清晨,家族全体成员聚集在斐迪南的宫殿,告诉他该下台了。一份已经写好的退位诏书摆在他的面前,旁边站着年仅18岁的弗兰茨·约瑟夫准备接管皇位。斐迪南曾抱怨治理国家太容易了,签名才是困难事,这时,他拿起笔,费劲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弗朗茨·约瑟夫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的统治从1848年到1916年,创下了哈布斯堡家族的记录。这时,他只能屈尊求助于俄罗斯帝国,在俄军的帮助下,设法让已经失控的国度恢复秩序。在此后68年里,欧洲发生了巨变,他带领奥地利在时代的大潮中不断前进。 理论上讲,弗兰茨·约瑟夫的帝国有九个王国,按照古老而高贵的哈布斯堡风俗习惯,他也是每个国家的国王。可现在,这一大群说同一语言,有同样风俗文化的人们开始以为他们是不同的国家,如果他们想要个国王,也要自己决定才行。奥地利帝国是靠一些纽带联系起来的,主要是官僚、军队和德语。不过,德语却是把双刃剑。都市中产阶级觉得自己是或者已经是德国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插进一个楔子,使他们和保守的,抓住种族根源不放的农民隔离开来,距离越来越远,19世纪工业化产生越来越多的有自我意识的日耳曼意识的奥地利人,就像希特勒,这个奥地利人谁又说他不是德国人呢。另一方面普鲁士这个新崛起的国家一直都在建筑条顿民族的特色。另一方面,奥地利在东方匈牙利和斯拉夫影响下逐渐失去了自己的日尔曼风格,至少人们这样认为。对拿破仑三世和普鲁士一连串的战事失利,导致了弗兰茨·约瑟夫最担心的事情发生。“我们要过上一点议会生活了,真的。”弗兰茨在1860年给母后的一封信中写道。

弗兰茨·约瑟夫信奉“难得糊涂。”,他漠不关心地接受议会制度就是个典型表现。他认为,这种态度可以减缓彻底革命所带来的压力。他对匈牙利问题的办法是二元论,二元即是匈牙利和奥地利,也就是说,匈牙利和帝国其余部分是平行的,他们各自有议会,然而,军事、外交和财政仍有帝国统一控制。换句话说,整个帝国依然保持了金字塔结构,皇帝是塔尖,他负责二元制的奥地利部分,治理相比严谨。有位评论家曾说:“一队士兵站岗,一队军官坐帐,一队牧师祷告,一队探子打听。”匈牙利就有些棘手。老百姓是言听计从,但他却没法确定达官显贵们的忠诚。幸运的是,他发现只要低声说出一个词就可以令他们臣服,那就是“民主“。

最后的盛宴

弗兰茨·约瑟夫娶了巴伐利亚维特尔斯巴赫家族的伊丽萨白(茜茜公主)为妻,这是两个家族的第22次联姻,因此担心血缘是不是太近,尤其是他们的独子鲁道夫生来虚弱多病。然而鲁道夫十岁时,一扫天生的各种缺陷,聪明伶俐,风度优雅。他曾对一位卓越的历史学家说:“我听说你以历史为镜反省自己,我也很喜欢历史,不过我只学到古罗马时期就没往下学了。”14岁时,生为帝国储君,他却发表了一些不适合的观点,他在一篇文章中写道:“贵族和教士通过传播愚昧和迷信控制民众。”他同意一本小册子上的观点“年轻贵族又懒又笨,根本无法于资产阶级分子竞争。”

他娶了科堡家族的斯特凡妮,婚姻很美满,鲁道夫逢人便说自己多么爱她。但妻子不是个好的谈话对象,鲁道夫便结识了一帮新闻记者,在报纸上匿名发表文章。与父皇的政策越来越远,他写信给老师:我们的皇上没有朋友,他独自一人站在顶端····不知道人民的思想和感受···他坚信奥地利现在处在最美好的年代,政府官员一直这样告诉他,他只读报纸上为他标识出来的段落。“鲁道夫强烈的感觉帝国的未来在东方,像母后一样,他对匈牙利人倍感亲切。匈牙利人也感觉到这一点,试探性的暗示他能否带上匈牙利王冠。可是,这是严重的叛国罪,长期的压力下,1888年,鲁道夫终于崩溃了,他和女友Mary在迈耶林自杀。

在独子死后的九年中,茜茜独自漫游了欧洲和非洲,总是以身体有病为借口,她的丈夫深深地依恋她,想尽办法让她回家,这位痴情的皇帝一天给她写一封信,诉说心中的思念和痛苦,茜茜也是如此,弗兰茨.约瑟夫皇帝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尽管茜茜不愿履行皇后的义务,弗兰茨.约瑟夫依然送给了她三分之二的身家财产,只要能留住茜茜脆弱的芳心,茜茜常年累月不在他的身边,他竟然不敢表露半点怨言。

阿拉伯的父亲总是告诉女儿,不要离开丈夫超过二个月,这是男人能够忍受的生理极限。茜茜任性地不肯回家,皇帝身边就有了一名情妇安娜·纳霍斯基,她是一名地位低下的女人,是一名铁路扳道工的妻子。情妇满足了皇帝的生理需求,皇帝向她支付了相当的报酬,两人属于两不相欠的关系。皇帝与这个女人分手之后,又看上了一位漂亮的女演员凯特琳娜.舒拉特,并屡屡向她大献殷勤,但是皇帝始终不肯与她发生肉体关系,以免破坏了那种“高尚的感情”,皇帝将自己对女演员爱慕写在信里,寄给茜茜。茜茜开始时大度地表示不介意,后来就掩饰不住满腹醋意,说了不少女演员的坏话,皇帝看得出茜茜还爱着自己。

1898年9月10日,茜茜行走在瑞士日尔瓦湖畔,灾难从天而降。一位意大利无政府主义者鲁切尼为了一鸣惊人,竟然选择了行刺茜茜。当茜茜正准备离岸登船,一个男子冲了上来,用锥子猛刺茜茜,茜茜倒在地上,勉力爬了起来,独自向船上走去,她很快再度倒下,因为出血不止而离开了人世。

弗兰茨.约瑟夫皇帝悲痛欲绝,从此后活着的是他的躯体,死掉的是他的灵魂。他剪下了茜茜的一束栗色头发,放在自己的心口,寸步不离。他的书房里挂着茜茜的画像,供他日日凭吊,独自度过了将近二十个春秋,他没有再娶,甚至没有再娶的念头,在美泉宫里形单影只,直到生命的尽头。

企查猫

公元1914年,皇储弗兰茨.斐迪南大公(弗兰茨.约瑟夫皇帝的弟弟卡尔·路德维希大公的儿子)和夫人一起访问萨拉热窝,被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普林西普刺死,引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奥匈帝国绑在战争的车轮上,不由自主地走向战败的轨迹。1916年,弗兰茨.约瑟夫皇帝去世,而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没有结束,他的侄孙卡尔接替了皇位。1918年,同盟国战败,奥匈帝国分裂成奥地利、匈牙利等几个国家,奥地利和匈牙利失去了所有的出海口,成了不折不扣的内陆国家,奥匈帝国的辉煌年代过去了,卡尔皇帝也被奥地利国民议会所驱逐,结束了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在人们的记忆中,庞大的奥匈帝国只留下了弗兰茨皇帝和茜茜公主的故事。

家族今日

今日,部分哈布斯堡王族后裔依然生存,分别定居于奥地利、列支敦士登和德国,现时他们的族长是奥地利末代皇储、曾任欧洲议会议员的奥托·冯·哈布斯堡(1912年11月20日-2011年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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